一顾阑珊

只求尚余三分才力,将你描摹无余

有事找我请私信呀^_^,我很少看通知的

【all靖】琅琊案卷集(一)

不完全为了肉而存在的轻松向all琰 · 破案 · 群宠爽文,尽量有逻辑,仍旧无节操,无责任

all靖文现代AU, 睡琰琰 谈恋爱是我的目的,写破案是我的兴趣,努力双管齐下。每一篇具体牵涉哪对cp的肉见tag,不适者务必慎入。 

个别血腥暴力场景可能引起不适,阅读需谨慎。

ABO设定为借鉴(信息素气味延续笔者春如旧及美人来系列),私设:

咬腺体+成结=完全标记,仅有单独任何一方时均不成立

PS:牵扯到的诸多方面我都会尽量考证后再下笔,若有疏漏bug,欢迎指出

PPS:龙套君起名随意,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第一章. 少女,你还记得琅琊榜里有个存在感三集的吏部尚书叫何敬中吗


凌晨一点五十三,雨刚刚停,城市上空有航班飞过时隐隐的轰鸣声,潮湿的地面在十字路口的交通信号灯下晕开一片不太均匀的莹绿色。

病房门上的磨砂玻璃后已经氤氲着一片片未知的漆黑,急救室外的红色灯光却还没有熄灭。

单调的白色走廊里,或年长或年轻的人零零散散地站着,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

何敬中坐在离急救室最近的蓝色塑料靠椅里,他披着大衣,高大的身材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更佝偻。

事发突然,何家的助理未经何敬中允许就报了警。刑警队的人已经先到一步,几个交情甚笃的公司元老也后脚闻讯赶来。

他们聚在走廊里,三三俩俩交换着或遗憾或意味不明的眼神。

“……何董从来宠儿子跟宠眼珠子似的,都知非之年还能老蚌生珠,再添个次子,这原本是喜事啊。”

“说起来还是何董夫人今年走背字,自从年初嫁到何家,这前前后后的多少麻烦事了……”

沉默地低着头,何文新似乎对周遭的议论置若罔闻,年轻而苍白的面孔被急救室上方的红灯照得异样平静。

突如其来的冷风吹散了医院走廊里浓郁得让人崩溃的消毒水味道,一阵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脑,何文新不由自主地朝着风吹来的方向看过去。

走廊尽头的窗被打开了,没了玻璃的阻隔,窗外的夜色以一种真实到过分的地步呈现在何文新视野尽头。

窗边站着个年轻人,身形清瘦,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正通过手机在快速地说着什么。他拿着笔录本的手指修长干净,一点也不像何文新认知里刑警的手。

来来回回的人遮挡了何文新的视线,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朝大衣口袋伸去,却又在半道打消了主意。

重新低下头,何文新抿着唇,过了片刻又抬头去看头顶急救室门外的红灯。

红色光源像海面上的一盏孤灯,闪烁着,孤独又不祥。

何文新反复摩挲着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直到那盏灯熄灭。

在场的人三三俩俩朝着打开的急救室大门靠近,从来到医院后就一直在沉默的何敬中也站了起来。他轻轻闪开了肩膀上独子的手,朝着走出来的医生投去复杂的目光。

“很抱歉。”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摇了摇头,“氰化物中毒,摄入量太大。患者送来时候已经处于麻痹期了,小孩甚至窒息得比大人还早……”

午夜的医院走廊迅速地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是谁做的。”

打破安静的句子令人毛骨悚然,众人循声看去,就看见何文新正伸手指向一旁同来的何家保姆,神情惊惧:“陈珺,吕姨怀孕之后的饮食起居都是你来照顾,是不是你做的?”

一身家居服的陈珺立刻白了脸,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她摇摇欲坠地扶着墙面,小声啜泣起来。

场面有些混乱,几个资历老些的公司元老都走上前出声安慰何敬中,何敬中却只是垂着眼不说话,眼底一片出乎预料的死寂。

“死因可以确认是急性氰化物中毒么?”

咬字清晰的语调干脆得不近人情,何文新皱着眉头抬眼去看。

有些瘦削的青年用那只引人注意的修长的手托着记笔录的本子,他身上穿着件镶着圈蓬松姜黄色绒毛的翻领毛呢大衣,腰细腿长,短发乌黑,下颌轮廓无可挑剔,坤泽的妩媚在他身上完美地和逼人英气相融合了。

何文新一眼就认出,说话的人正是刚才站在窗前的那个年轻人。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正站在几步开外。

余光观察着周遭人群的反应,何文新语气冷淡地开口道:“你是谁?”

坤泽没回答,只回头看向身后的一名便衣警察,低声道:“戚猛,再给战英打个电话。”随即他又重新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医生。

“……从死者体征来看,基本可以确定是急性氰化物口服中毒,剂量足以致死。更具体的情况,还是要根据专业的法医出具的死亡鉴定。”医生对上他的目光,有些迟疑地顿了顿,“……也就是说,不排除有人投毒这个可能。”

窃窃私语声在几秒钟内达到了顶峰,接着又飞快地消失了。在场的人将或隐晦或直白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何敬中。

“文新……我们回家。”何敬中终于动了。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伸手固执地拉起何文新,挺直了腰杆往外走。

走廊上的人见状都匆匆让开一条路,纷纷面面相觑

“何先生恐怕要等一等。”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年轻的警官抖了抖手上的笔录本,坦然地站在何家父子对面。

“刑警都是这么办事的吗,”不安让何文新暗自攥紧了拳,“我之后会考虑让我的助理起诉你们。”

青年偏头望过来,姜黄色的绒毛衬得他的脸似乎只有巴掌大,眸光却透亮得让人心惊:“你很急着离开?”

何文新反射性地偏了偏身体,矢口否认:“我没有。”

漫不经心的眼神状似无意地掠过何文新偏开的一侧大衣,年轻的坤泽随即伸手从大衣内袋掏出证件。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萧,琅琊新区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

干净修长的手指扣着黑色的警官证,何文新只草草看清“萧景琰”三个字。

“死者吕婉,与何敬中先生今年三月喜结良缘,六月诊断出怀孕。怀孕之后时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吕婉出于不打扰何先生睡眠的考量,在十二月二十六日生日之前,与何先生分房。根据何敬中先生家中照顾吕婉的保姆陈珺的描述,她昨天夜里十点四十到十点五十之间进入吕婉房间,却发现只身吕婉倒在床前,口吐白沫,陷入昏迷。被害人房间窗户和房门经检验都无从外暴力打开的迹象。”

俊秀的刑侦队队长目光澄澈锐利地看向同来的陈珺,确认道:“是这样么?”

陈珺从听到“投毒”两个字就有些魂不附体,眼下被问到,立刻迫不及待地带着哭腔解释:“我进去的时候,太太、太太已经昏过去了,少爷就跟在我后面呀,他也看到了的……我之前送太太吃过晚饭上楼的时候,太太,都还好好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不是你还能是谁。”何文新冷冷地望着她,“家里走廊都有监控,我猜今晚出事前,除了你谁也没进过吕姨的房间?”他转头看向萧景琰:“萧队长,我不懂你们还在等什么,为什么不把这个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杀人凶手当然要绳之以法,”萧景琰对上他的目光,从容道,“但她是不是凶手,还不好说。”

何文新皱了皱眉,正要开口。

深夜的医院走廊安静得令人害怕,鞋底踩在瓷砖上的声响清晰地从走廊另一头传过来。

挺拔的乾元快步朝这边跑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他理着利落的寸头,身材挺拔,剑眉浓重,五官俊朗,一身棕色短款上衣,脚下踩着男士马丁靴,比起警察更像是时尚杂志封面偏爱的那一类气质冷峻的男模。

“萧队。”乾元在萧景琰面前停下,呼吸在温度偏低的走廊下隐隐带出白雾。

“战英。”萧景琰微微勾起唇。

列战英平复着呼吸,言简意赅道:“检验结果符合猜测,就像我们电话里说的那样。”

“说说吧。”萧景琰道。

列战英点了点头,对着在场的人扬起手中的证物袋。

证物袋里的墨绿色保温杯还很新,被密封在透明的证物袋里,成为了一件临时展品。

“何敬中先生认识它吗?”列战英道。

被点到名字的何敬中只抬头看了一眼,就又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列战英也不甚在意,他转而一错不错地望向何文新:“这是吕婉昏迷时,掉落在她手边地毯上的保温杯。据何家供职的佣人们描述,这个杯子是你几天前,在吕婉生日时送给她的。”

“那又怎么样?”对上对方的目光,何文新却反而轻笑一声,“这位列警官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点?你就没去检验检验,杯子有没有毒?”

“虽然时间紧迫,但好在我还是把部分样品送检验了。”列战英从容地从上衣内袋取出几张折成四折的纸页,“实际上,从检验报告上看,屋中其他饮食都没有检验出氰化物残留;保温杯只有与死者口唇接触的部位检测出微量氰化物,除此以外,保温杯的杯盖上没有氰化物残留,杯体内外也没有,杯子里残留的水也是无毒的。”

“怎么会,”一旁的戚猛皱起眉,“死者口唇与保温杯接触的地方有微量毒物,杯子里残余的水却无毒……难道死者用这个杯子喝水前就已经摄入了致死剂量的氰化物,在使用这个杯子时才粘上的?”他顿了顿,看向萧景琰,“队长,我们是不是再等进一步尸体胃部检测结果?”

“没有这种可能。”列战英沉声打断了他,“保温杯的液体残留里的确没有检测出氰化物,但保温杯倾洒在地毯上的液体采样里却存在致死氰化物。也就是说,被害人吕婉最后摄入并导致其死亡的氰化物液体,有极大的可能就是从这个杯子里倒出去的。”

“可是……杯子里没有被下毒啊。”戚猛不解道。

“是啊,”何文新接过话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萧景琰,“麻烦这位萧队长搞清楚,谁当初送了这个保温杯,和谁如今用什么方式下毒,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何况,检验报告根本证明不了杯子有问题,更证明不了和我有关。”

列战英终于也皱紧了眉头,抿唇去看萧景琰。

“那么……问题就不是出在文新送的杯子上了?”沉默良久的何敬中道。

萧景琰却只是笑了笑,坤泽独有的姣好让他在此刻看起来已然俊秀非凡,他转而看向陈珺:“陈女士,请问你进入吕婉房间时,是一个人么?”

陈珺战战兢兢地回想了一会,才忐忑地回答:“我是去给太太送牛奶的……大概是在敲太太房门时,碰见少爷从楼上下来。后来,后来我进了屋,还在门口就发现太太她倒在地上,我、我吓得大声叫人,少爷就过来问我怎么了,还让我快去告诉老爷。”

“然后发生了什么?”萧景琰问。

“然后老爷让助理去叫急救,我就吓得冲回太太房间门口守着……然后就一起来医院了,真的不是我做的。”陈珺急道。

“事发之后到你们一起来医院之前,这期间,何文新离开过么?”萧景琰问。

“没有。”陈珺确定道,“少爷也一直守着。”

萧景琰点头,又望向何文新:“请问在陈珺离开去找何敬中先生期间,你进房间了么?”

“我进去了。”何文新泰然自若道,“我想看看吕姨。”他轻笑一声,“这位萧警官,我劝你还是别想在我身上做文章了。杯子是我送的,所以肯定有我的指纹;我进房间了,所以房间里肯定有我的脚印。这两样痕检的麻烦你们大可以省了。从保姆陈珺离开到她叫了人回来,总共也没有十五秒。”何文新平静地眯起眼,“十五秒,我能做什么?”

“是啊。”荧光灯将年轻的坤泽俊秀的轮廓勾勒得立体分明,萧景琰重复似的笑道,“十五秒,可以做什么呢?”

从衣袋内取出手套戴上,萧景琰熟练地打开证物袋,将那个墨绿色的保温杯从中取了出来。

戴着手套的手将保温杯的盖子拧开来,萧景琰伸手弹了弹保温杯和杯盖链接的螺旋部分:“从我看到这个保温杯就一直觉得很奇怪,这个金属螺旋的连接部分,是不是太长了?”

这个问题来得有些突然,在这种情况下未免有些消磨人的耐性。

而沉默而苍白的何敬中似乎是第一个耐性耗尽的人。

“我不管你叫什么,是什么队长,我现在希望你可以体谅一下我,一个老人,一个死者家属的心情。”何敬中通红着眼执拗地盯着萧景琰,他的手还是死死牵着何文新不肯放。

几个公司元老见状难免于心不忍,也纷纷出来帮腔。

“何老别动怒,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萧队长,你这也实在太不讲道理。”

“何老先生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萧景琰却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伸出手朝急救室内可以称得上平静地指了指,“你不想听,难道里面躺着的人也不想听吗?”

何敬中只觉好似心中有根细细的丝牵引着他,拽得他心口钝钝得痛,逼得他不得已抬头看去。

手术室的门还开着,里面的无影灯却已经熄灭了,从何敬中站的角度,他恰好可以看见手术台上倾泻的白布的一角。

何敬中的呼吸滞了一滞,哑声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杯盖内侧的螺纹只有三圈。金属螺纹的连接部分之所以长,是因为螺纹足有五圈,两圈靠上,三圈靠下。靠下的三圈和杯盖内侧的三圈螺旋相吻合。”萧景琰将保温杯放回证物袋,转而望向脸色开始泛白的何文新。

“我来告诉你十五秒可以干什么。十五秒,可以把与保温杯靠上的两圈螺纹相衔接的有毒的滤水壶芯拆掉。这也就是为什么,保温杯杯体、杯盖和杯里的水都无氰化物,从杯子里倒出来的水却能致死。”

走廊里寂静得只剩下十几个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萧景琰不紧不慢地摘掉手套放回口袋。

“你血口喷人,”何文新苍白的面孔泛着异样的血色,“那保温杯是新的,我怎么知道里面是不是本来就缺了滤芯呢?”

“你说的没错。”面对质问,萧景琰反而露出有些欣慰的笑,“如果保姆刚才说的没错,从事发到现在,你都没有独自离开过所有人的视线。”

何文新浑身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地又一次动了动身体。

“那么也许那个带有氰化物的、湿漉漉的滤水壶芯,可能还在你身上?”年轻的刑警说着,目光滑向何文身体左侧沁出一片深色的大衣内袋,不紧不慢地道,“你的大衣湿了,何文新先生。”

 


“这人还挺厉害的。”藏在拐角阴影里的蒙挚用打点滴的手捂住一个呵欠,轻声朝一旁的人道,“不过要是换了我,肯定不会在这种场合拆穿何文新,这不是搞得何家下不来台吗。”

修长的手握着装满葡萄糖的吊瓶,蒙挚身边的乾元垂眸若有所思地轻笑,晦暗的光线将他的五官渲染得分外立体:“但是如果现在警方放走何文新,只要他离开警方的视线一步,可能警方永远都找不到那个滤芯了。”

“怎么会?”蒙挚不解地皱着眉头,“死的可是何敬中自己新娶的老婆和还没出生的儿子。”

“所以呢?”他身边的人噙着薄笑,英俊得甚至有点精致的五官让他得以把这样简单的表情诠释得深情又多情,“何敬中在急救室的门打开时,抖掉了何文新搭在他肩上的手;何敬中在得知妻子被毒杀的死讯后,第一反应是拉着何文新回家;何敬中在察觉事情发展超出预料时,甚至不惜拉出以死者家属身份要求离开。”

“你……什么意思?”蒙挚有些不敢置信地微微张大了嘴。

“我的意思是,何敬中不傻。”对方淡淡道,“何夫人过去半年的运气,难道真的就那么差吗?”

“可……如果照你这么说,”蒙挚怔怔地盯着好友,“这个姓萧的小警官不是得罪了何敬中?”

“何家再怎么手眼通天,现在也只是经商的而已,”乾元道,“你别忘了,这位警官可是姓萧的。”

蒙挚低低地倒吸了口气,随即又探头探脑地去看,压低了声音道:“话可不能乱说。”

“我从不乱说。”旁边的人温和地眨了眨眼,“喏,你手上点滴回血了。”

“卧槽。”蒙挚一低头,果然看见点滴管里一截还在增长的鲜红,登时一阵头晕眼花,“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望着急救室走廊里背对着这边站着的修长背影,对方笑了笑,“我也想再看看。”


 

中午十二点一刻,琅琊新区的中小学校都下课了。路上接孩子的家长逐渐多起来,电动车、自行车、小轿车、公交车大大小小将双向两车道塞得满满当当的。

“什么这么香?”戚猛从和列战英的共用办公室里冒出个头,“老列?”

“我闻着是鸡排。”列战英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抽了抽鼻子,充满期望地探头探脑朝窗户外面看。

“而且是炸到火候正好、金黄酥脆的芝士鸡排,梅子粉七分,孜然三分。”另一头办公室的言豫津整个人踮着脚趴在窗户上,一脸如痴如醉。

“一到饭点你就准时出现。”列战英调侃道,“你们纪监就这么闲?”

高跟鞋在瓷砖地面上踩出低低的脆响,穿着白大褂的女乾元英姿飒爽地走来,她脑后高高束着马尾,五官秀美端庄,手上端着咖啡:“豫津,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了,收敛一点。”

“景睿不嫌弃就行。”言豫津习以为常,巍然不动。

“景琰昨天凌晨才睡下,”穆霓凰坦然地低头啜饮了一口咖啡,“大家说话小声点。”

“慕姐,谢局说你们那法医什么时候来啊?”言豫津跑过来绕着穆霓凰的杯子饶有兴趣地转来转去,啧啧有声,“你们那要检的尸体是不是都堆一房间了?”

“哪那么多尸体要检,”戚猛哼了一声,“还堆一房间,吓不死你!”

“……霓凰,外卖定了吗?”

带着轻微鼻音的嗓音软糯极了,修长的年轻人从走廊尽头的房间出来,头发凌乱得散在额前,整个人睡得暖洋洋红润润的脸颊上还有清晰的睡痕,一对雾蒙蒙的鹿眼睁得又大又圆,一面走一面伸手抓了抓后脑。

列战英腾地脸就红了。

和在案发现场果断冷静的萧景琰不同,这样的萧景琰,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散发着甜美味道的乳酪蛋糕。

“煎饺还是河粉?”穆霓凰看着萧景琰的模样,柔声叮嘱,“把外套穿上,要着凉的。”

伸手捂住一个呵欠,萧景琰把自己懒洋洋地丢进共用休息区角落的双人沙发里,掀起的衬衫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腰腹,脸压在枕头上嗓音听起来闷闷的:“我要煎饺,牛肉的,再加一份鱼片粥。”

“恐怕不成了。”拿着一叠文件的黎刚站在刑侦队楼层的走廊入口,“萧队,谢局那边让我送案子来了。”



—— tbc ——

诶嘿~心血来潮又开新坑了,其实也是在我自己的意料之外,,不知道还有多少小天使还在了。

大家都还好吗?(*^__^*) 我终于回到我最爱的all琰和最爱的你们一起 日最爱的琰琰 聊最爱的琰琰了~

btw元旦快乐啊天使们!

PS:像这种一集一个案子会比较仓促,大概只会发生在前几章,后面会慢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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